千葉桜

主要是用来吃饭和搞oc的。每日心情:我女儿好可爱。

日本投降仪式

#史向:日本投降仪式

#本田菊第一人称

#米菊成分_√。恋爱脑_X

以上可以的话



“本田,你不适合穿军服。”


自从那一天过后,他便时常在我耳边轻语喃喃,“你很适合这样一副谦卑的模样,继续保持下去吧,这个样子可太棒了!你说呢?”


我也只得扯上一如既往的微笑,如其所愿地向他躬身献礼,并将角度尽可能地拉大,仿佛为他献上了我所有的谦卑,细细碎发尽数在耳旁低垂,眼角的头发挡住了余下的视线,我只听见我的声音从唇齿中缓缓流出,“是、是的,您说的没错……”


依稀记得,那一日的天空很是灰暗,如同泼洒了的墨水倾倒在天幕之上,毕竟于我而言我心中的太阳已然坠落。充斥在我的耳边的都是别人的欢声笑语甚至乎是畅快的歌声,亦或者是经过甲板时特意为了说给我听的各种不堪入耳的言语。一切都是属于他们的,拥抱着我的只有胸口好似无边无际的疼痛,几日前的感受仍残留着不少余悸,就连日常的呼吸都能够轻易引起抽痛。


我被带领到了,一个没有摄像头、记者,准确来说,是没有人类的、属于国家意识体签署投降书的地方。我低垂着头,不望向任何一个国家,也不让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看清楚我的神情。即便是战败、而今沦落至此,我也绝对不会放下所有身段、湮灭我所有的骄傲和尊严——我帝/国本不应如此!


在投降书之上签下名字的时候,我的手无疑是颤抖着的,明明此前它还曾紧握刀刃,在战场之上挥舞戮杀肆意溅起血光,如同将要连同空气都撕裂一般狠狠斩下,而今仅仅只是握以签字之钢笔,却尤如搬起了什么沉重器物,在第一个字结尾时那笔竟脱离手心滑落在纸间,一瞬惊慌之后赶忙捡起继续动作,因此露出的手腕间尚可见得紧紧缠绕的绷带还未拆下,其上透出的鲜红血液却依然是无比地刺眼,如同破碎摔落之后凋零的血之花一般,朵朵环绕其上纹路从未有所断绝。“别浪费我们时间,你又没残废。”迟疑间被人低吼催促,只得咬唇草草结下了最后一个字,那字迹歪歪曲曲如扭绳般令人几乎无法辨别。


而后我亲手拆下了自己腰间的佩刀,僵硬地躬身将其上缴而出,并努力、艰难地做出毫不惋惜的模样——这是多么的悲哀。它曾经宣告着我短暂的胜利,而今却要为我的失败画上并不圆满的句号——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。


可我怎会甘心!我帝/国多年来搭建的伟业就这样崩溃倒塌,我忠诚的士兵们将会沦为战/犯、亦或成为俘虏,神圣的土地将被践踏,祖国将被占领,这是何等的耻辱,又让我于心何忍……


占领我的,是我曾经最后一个去招惹的家伙。我不后悔、也不会后悔。那是不得不做出的举动,只可惜迎来的是一个失败了的赌局。“美国……”几个假名卡在了我的喉间,半张的双唇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清晰地将它们全部吐出来,那个金发男人却还是轻而易举地让我用双手死死攥紧了西服的下摆。可是倘若闭上眼,浮现出来的满满的都是十/六/光/旭/日旗燃烧着倒下的样子。


而后我的思绪再一次被更加遥远的回忆所占满。“我是来和鲸鱼交朋友的!”那句近乎无理取闹的言语在脑海中一晃而过,是啊,他那个时候…就是那个样子闯进我家的啊,巨大的黑色船只、金发蓝瞳的陌生模样,还有会让我心头直发慌的……炮火。是啊,就是那个样子,我被推向了世界。


可曾经是我撕下了和平的假面、亲手斩断了早已脆弱不堪的和平纽带,而后将红莲业火的地狱予以他眼前。“这是在下送给您的惊喜。”……


投降书最终交给了谁我也不得而知,只是他人散尽之后我都仍留在原地——他还不允许我走。“在下可以离开了吗,美/国先生…?”


只听见他的脚步声在慢慢地靠近我,每一步似乎都对上我的心跳,然后他附在我耳旁却并未回答我的问题,只是轻叹道:“你输了。”我清楚地记得我全身打了一颤,他出言间呼出的微热气息流过我的耳垂,带来酥麻的不自在感,而搭在肩膀上的双手,也欲发加重力度。我只得咬起下唇,不加以反抗,也不存在反驳,因为这身黑色的军装之下,是紧裹的、被鲜红的血液浸透的绷带,而绷带所覆盖的,是密密麻麻的伤疤——而这一切都是他赋予给我的。


那时间晃若凝固,直至半晌已过他才将出言其打破。“现在,你是我的了。”


“…如您所愿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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